写给“先生”
今天是“先生”的生日,这个可喜可贺的日子是在“先生”的博客上得知并且记住的,那片博文的题目是《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二日》。
认识“先生”则是二零零九年的秋天,一群心巢与共的燕雀从四面八方飞到了东湖之滨、磨山脚下,“先生”是东道主之一,在那快乐的日子里,你们热情的接待和细致的安排让黑人感动不已,只是“先生”的警官身份(曾获武汉地区公安系统大比武*),“先生”的超低嗓音(电话里时常被对方误听为真正的先生),“先生”的不苟言笑和冷眼凝眉,“先生”的修长身材和静美神态,似有一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觉。当一桌子的宾客都在开怀畅饮、开怀大笑的时候,唯独“先生”不露声色,独自吸烟,偶有微微的笑意,在一侧静静的观察着每个人的举止言谈,我们看你,却被烟雾笼罩。当时黑人就想,这应该是“警察叔叔”的职业习惯吧,这么想着,心里不免有些发毛:)
记得那日“先生”在江滩“楚老宋”做东,酒过三巡之后,有人私下鼓动黑人和这群人里很矜持的“先生”来一个“雀巢式的拥抱”,于是,借着酒劲我走上前去,向你很夸张的扬起双臂(其实是给自己壮胆),本来是做好挨撅的准备,没想到,那一刻“先生”的脸颊绯红,嫣然一笑,全无“先生”颜色,分明是花木兰卸下盔甲时的女儿模样......那个拥抱,被对面一大排摄影师抢着记录——或许这才是“先生”的本色:“开我东阁门,坐我西阁床,脱我战时袍,著我旧时裳,当窗理云鬓,对镜帖花黄”。原来“先生”的性格也是多重的,可以“大江东去”,也有“小桥流水”。
那次“强抱”警察不仅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,而且我们还渐渐成了战友、文友、博友、歌友、“色友”、“驴友”。
所谓战友——我们都是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孩子,身上都流淌着军人的忠诚和勇敢,所不同的“先生”是正规军,黑人是预备役,记得年轻的时候我特希望生病住进部队医院,因为那里有“先生”这样的漂亮女兵。如今对于“先生”当兵的英雄血统和光荣历史,更是倍感亲切和敬重。我在两块不同的墓碑下同心感动于我们父辈的“南下”战友情,还感动于“先生”对和平时期英勇殉职的战友那份深情的悼念,还感动于自己的弟弟曾经也在武汉当兵,也是“先生”的战友,还感动于“先生”的战友与黑人一见如故,相见恨晚的战友欢宴。
所谓文友——是因为我们始终有着共同的精神追求和文学梦想,即便红尘滚滚,物欲横流,都没能污染和氧化我们的纯洁心灵,即使身在校场、官场,却武不抵文、政不抵文——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是我们的真自我、大自由。通读“先生”的博文,无论是写人、状景、抒情、立论,都有着深厚而细腻的文学功底和生活积淀,也有着鲜明的审美功能和教化作用,难怪好多人说,“先生”的文采丝毫不亚于武功,而黑人很在意的是“红旗挂两边”的字里行间透射出来的一股天地正气,一种永远不老的青春理想和浪漫情怀。“先生”不仅仅是热爱文学,实质上是热爱祖国,热爱人民,热爱生活,热爱美好的文学抒发。文学,是我们的心灵出口,一如鲁迅先生所说:血管里流出的是血,水管里流出的是水。显然,我们是文友,更是同志,首先是志同,然后是道合。
所谓博友——这是我们相互阅读,彼此欣赏的窗口和天井,每天“串门”,打开对方的博客并且留下自己的脚印,已经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精神层面的“饮食起居”,于是,“先生”来到了我们的“雀之巢博客圈”,黑人也走进了你所在的“深院名茶”博客圈——你的朋友成为我的朋友,我的哥们也成了你的哥们。现实生活中,我们都有难言的孤独和寂寞,感谢网络,在输入“真善美”的关键词后,让我们很快搜索到了同类并且不断扩大我们的“同党”,类聚群分,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,哥们的哥们也是哥们,于是,我还有幸结识了热情的深院、质朴的芍药、干练的军海、率真的大力,还有“先生”同事中的好朋友和战友中的铁哥们。当然,“先生”也有同样的收获,如此才是博客之“博”,友情之“博”,人生之“博”。
所谓歌友——真是巧合,我们分别在各自城市中很优秀的合唱团里学习和演唱,“先生”是特别专业的女二低,黑人是比较业余的男一高,我们俩曾经一起引吭高歌《松花江上》,混声唱法,两个完全不同的声部听起来还是蛮和谐的,更重要的是共同的爱憎让我们怀着同一腔悲愤和激昂,所以赢得掌声不足为奇。还记得那次在秋色迷人的“龙尾湖”畔的歌友聚会吗,我们大碗喝酒、大块吃肉、大声歌唱、大呼过瘾!真真切切的性情所致,有人错唱“骑兵爱大海,水兵爱草原”,有人甩掉高跟鞋,跳起拉丁舞,有人在美丽的歌声中留下感动的热泪。歌友,首先是精神之盟友;合唱,必须是心灵之契合。岂止“国际歌”能在世界上找到自己的同志,任何美丽的歌声都能在天底下找到它的知音——我们的跨界友谊,就是一个典范。
所谓“色友”——是因为大家都喜欢摄影,特别喜欢用镜头记录岁月、记录人生、记录社会、记录自然。显然,“先生”的片子比我拍得好多了,因为“先生”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比黑人专心致志,因为“先生”对生活永远保持着不熄的热情,因为“先生”不怕吃苦、耐得寂寞、感觉敏锐、阅历丰富,当然,也因为“先生”的车和相机都够档次(唯武器论)。那次我从西藏回来,有些片子经过“先生”的处理就大不一样了,其中,艺术修养和技术水平都不可少。在“先生”的博客里,黑人很是喜欢那些拍摄东湖的片子,一方面因为“先生”是近水楼台,另一方面,也因为“先生”和黑人都对东湖有着一份特殊的爱。很近我才知道,“先生”爱东湖,更因为自己的母亲曾在这里有过一段极为光荣的历史,所以,我更相信,摄影师的镜头,同样是心灵的眼睛,任何审美对象都应当是“色友”的梦中情人。
所谓“驴友”——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好和向往,我注意到,在“先生”两年时间的一百二十篇博文中,旅游篇占三分之一还强,尤其是“铁马征鞍云与月”系列图文,更是精彩纷呈,美不胜收:河南、河北、辽宁,湖南、湖北、江西,云南、山西、内蒙,江苏、浙江、安徽,北京、上海、天津……旅途上的“先生”堪称“六一先生”:一辆座驾、一部相机、一台电脑、一本地图、一包香烟、一身戎装。在辽西、在鄂西、在豫西,“先生”的车里坐过黑人的“驴友”,黑人的车里也坐过“先生”的“驴友”。不得不承认,“先生”的车比黑人开得快、开得好。可惜,“先生”的博文中偏偏少了当年驾车走艰险的川藏线,成功穿越雪域高原的精彩故事,补上好吗,我们期待着。
总之,通过“先生”的朋友,通过“先生”的博客,更因为通过“先生”的北上和“黑人”的南下,巾帼“先生”的形象在我的眼前日臻清晰,是不苟言笑,是冷静沉稳,但是,我见过“先生”为正义拍案而起,我见过“先生”为美丽热泪盈眶,我见过“先生”写给至爱亲朋的真情文字,我见过“先生”送给冻馁路人的热情关怀。初识“先生”——“横眉冷对千夫指”,深知“先生”——“俯首甘为孺子牛”。“先生”是身手不凡的警官,也是馨香袭人的“警花”;“先生”喜欢车、喜欢枪,也喜欢花,喜欢草——在“先生”的摄影作品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姹紫嫣红、绚烂缤纷。
所以从此还是别叫你“先生”了,对“先生”很好的建议就是别再“先生”了。我们大家都想对你说:尊敬的女士,尊敬的美丽的女士,尊敬的美丽的优秀的女士,尊敬的美丽的优秀的可爱的女士,祝你生日快乐,快乐一生!
(原创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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