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徽宿州 王亦标
余生未歇
肉已经煮在锅里了,我却找不到筷子。等找到了筷子,锅却让人给端走了。
命运,就像人贩子一样,把我的魂儿给拐走了。在与世俗交手中,谁能想起危险的昨天?
走路鬼打墙,睡觉腿抽筋。
嘟嘟。嘟嘟。手机不识时务地响了。此时,谁会微信我呢?我把仅存的温暖团在手心。
苍山负雪,余生未歇。
大雪将至
寒冬腊月,汴水显得十分地沉静。
尽管大雪还在路上,我还醉心于诗。尽管面色依旧那么地蓝,留不住南翔的羽翼。
神圣而又洁白的雪啊!
红彤彤的灯笼已经悬挂,红彤彤的春联也等待着张贴。
庚子鼠年就要到了,有些愿望忍不住说出了口,而有些期待则继续压在心底。
岸边的芦苇,一如我,灰白了头发,一任时光之鸟在此间流连和鸣叫。
谁说地老天荒,拨开腐烂的草叶,有芽儿在探头探脑。
登高望远,村舍千家。把酒临风,船帆一片。
布谷的歌声
不要以为我为了安宁就可以无休止地忍耐,我只是不屑成为卑鄙者的同类。
追随我十余年的棉皮鞋,终于分崩离析了。
因为酒,还是因为雨?这,似乎是写好了的结局。
我用劳碌了大半生的手指抚摸着,抚摸着命运烙下的深浅不一的印迹,就像抚摸我额上的皱纹,和堆在墙角的诗集。
我想用手中的笔为自己谋一块明媚来,不曾有片刻的犹豫和飘忽。
伤口愈合了,疤痕还在。露珠坠落了,那是夜的泪吗?一段似乎被辜负了的韶光。
凝望着,你温柔的目光,弥漫着温暖迷蒙的气息。
你说:星光不问赶路人,岁月不负有心人。
残雪消融。从隋朝护城河流下来的水啊,流经眼眸,流经胸怀,温润似春。
风度有些多余,脚下每一寸土地都在拱动。能看得见小草的绿意,听得见布谷的歌声。
春天说来就来了
“你有故事吗?”你递一根带嘴的坤烟给我,满面春风。
我摆摆手,端起茶杯,说:“你有酒吗?”
我瞥了一眼,我的诗集就躲在了墙角里,默不作声,脸色蜡黄。
“一切都是暂时的。”你又续上一杯茶,说,“有时候结果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走过的历程。”
我笑了笑,站起来,走出院落,看门前的汴水,苍苍一碧,烟波骀荡,有野鸭子在上嬉戏,滑翔。
隋堤上,阳光葳蕤,经风的花草格外赋有生机。
荷锄之人,神色匆匆,擦肩而过,生怕打一声招呼春天就会哗地一下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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