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漂泊的二胡无尽的忧伤

来源: 文学多点网 时间:2021-06-30

它,原本叫胡琴,是漂泊在马背旅程之上的精灵。它,一路流浪,从北方走到中原直到追逐江南的水乡。煌煌青史从它身边路过如江东流水一去不返,却依旧抹不尽弓弦之上洞察世事的凄苦悲凉。

漂泊的二胡,是三春流水之上的桃花粉瓣,带着永抹不去的忧伤,两千年岁月如涓涓细流缓缓流逝,而二胡一路漂泊,漂泊着泪落弦上悲郁的旋律,漂泊着雨落花上伤感的逝去,那流浪的脚步,轻缓悠扬,如深春桂花片片飞舞落满心头,印在沧桑岁月的凌乱掌纹上。它,在历史岁月里流浪,讲述了一段一段悲凉人世布衣百姓的沧桑;它,过去也在流浪,和一个叫阿炳的走过一段叫二泉映月的流浪;它,现在也在流浪,流浪在划破长空的悲郁旋律,流浪在我三千泪水与笔齐下的悲伤之中。漂泊的二胡,盘郁着永抹不去的忧伤江南,花繁富贵之地,飞檐深庭只能让二胡路过,路过了青狮石鼓,路过了王谢庭府,路过的,还有那繁华奢靡的灯红酒绿。二胡,注定流落在布衣庶民手里,注定流落在长茧的沧桑的手里,注定的,还有那无端浓缩的流浪的身影,像阿炳,永远是二胡的宿命,永远是二胡的注定。

江南,轻柔细腻的流水,悲凉忧伤的旋律。石板桥,流水轻缓,环绕烟雨人家,桥边长亭,梧桐细雨兼黄花,二胡驻足了细雨芭蕉的美丽,轻轻的忧伤随着满天的微雨落在杨柳岸外的流水之上。君不见,长亭外,流水绕芭蕉,杨柳环纤道,印记了二胡轻轻的流浪。青砖红瓦石子路口,茶肆酒楼小弄门深,是轻驻茶香长谈的平凡人生;十里荷塘乡野谷场,落英缤纷覆满芳甸是少停幽远轻谈的布衣黎庶。二胡,注定只是平凡人家的流浪,注定没有繁华富贵的安详。正如杏花春雨之于江南,二胡永远只属于平凡的流浪。

提笔长叙一段孤苦寂寥,风吹西窗红烛,雨落门环铜绿,独自一人轻抚往昔时光,追忆洪荒岁月逝去的记忆,江南,流水人家的天堂;江南,那一方二胡流浪的水乡;那台门弄里梧桐骤雨,本是游子的港湾;桨橹声,乌篷船,承载了多少流浪的泪水?承载了多少流浪的无奈?青箬笠,绿蓑衣,沉默了几多悲凉的旋律?沉默了几多悲郁的思绪?曾记否?长亭外,古道边,飞花濛濛扑人面;渡口旁,石桥上,离人执手泪涟涟;梧桐下芭蕉旁,柳条折尽语凝噎;山外山,水连水,藕虽已断丝相连,天涯地角心相牵。奏一曲《人面桃花》思意绵绵,夹杂痛彻心扉的悲痛,忧伤沉默无言。

二胡,流浪于江南,只属于茶肆酒楼,只属于商贾贩夫,只属于平民黎庶,那六朝金粉金碧辉煌,那达官显贵文人墨客,从来没有二胡流浪的足迹。二胡,是凡人快乐的抒情,悲伤的支撑。二胡,是个孤独的思考者,独奏是思索着世态炎凉。二胡,是个孤独的流浪者,流浪着忧郁的悲凉。阿炳,不仅仅是二胡的宿命,更是二胡的生命,一曲《二泉映月》如流水细细缓缓,音符写满了无奈的悲伤;《雨打芭蕉》的旋律,该是一种轻悠的悲凉,抑或是一种细腻的忧伤;《月半弯》浓郁的旋律,流露出一种浓浓的思念之情;《病中吟》细细的节拍轻缓悠悠,那流浪分明就是一种伤感的悲凉。二胡,代言了一个时代的沧桑,叙说了一个民族的悲凉。那为数不多的轻快的曲子,如《步步高》,如《冰糖葫芦》,流露不出二胡本性的悲凉,印证不了流浪的沧桑。只能在快乐的时候去听听而已,表达不出太多真挚的感情,偶然间还是流露半点的伤感的音符。

独奏,如同它的本性,如同它孤独的流浪。它是个孤独的独行者,只有独奏,才能表达这种感情,合奏和配奏,都没有能力表达。抑或二胡一开始就是一个人走路,一生都充满了悲苦于困顿。它走了几千年,路过了无数的炮火连天,路过了无数个歌舞升平,更多的是那独自流浪的沧桑。二胡,印下了一种坚毅的性格,还有一种民族的奋进。那民族化的性情,悲凉沉闷的旋律,不重和声也不张扬,低沉含蓄的本性,很能表达布衣的心情。拉开的旋律,一丝丝,一缕缕清远悠扬飘荡耳边缠绕心头。那走了几千年的旅程,每个流浪的脚步,都深深的印在我们的骨子里,流浪的二胡,漂泊的岁月永抹不去的忧伤,已深深烙在时光的记忆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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